看书之看,看中有“目”,顾名思义,要用眼睛,离不开视觉器官。
看书之法,首当其冲,使用眼睛观察,除此之外,另有几种他法。
用嘴“看”。古语云:“读书百遍,其义自见”“熟读唐诗三百首,不会作诗也会吟”,可见读是看书采用的常见方法。既然是读,不管是大声诵读,还是轻声细读,都要用到嘴。
众所周知,从小学到大学,在课程上都有早读或早课的设置。人经过一晚的休息,次日醒来,眼睛看书本上的文字,可以通过嘴巴读出声音,传入耳内的神经,刺激大脑细胞。此时大脑细胞异常活跃,容易接受新鲜事物,形成比较稳固的记忆。
唐代大书家颜真卿说:“三更灯火五更鸡,正是男儿读书时。”黎明即起,诵读诗书。同样,晨钟暮鼓,寺庙里的和尚,到点就手敲木鱼,念念有词,外人听来含糊不清,却也急徐有度,此为诵念经书。日复一日,长期成习,佛经虽诘屈聱牙,然最终了然于胸,顺理成章。
犹忆多年前,大姐夫借居乡村的我家。勤奋好学、积极上进的大姐夫为获得高一层的学历提升,自学教材,准备参加成人高考。那时乡下条件简陋,连像样的书房书桌都没有,大姐夫站在昏黄的电灯下,倚着门柱,呢喃有声,独自低语,背诵记忆。功夫不负有心人,终于铁杵磨成针,大姐夫如愿以偿,考入了高等的院校,继续深造。
用嘴“看”书,诵读出声,也是“看”书一种有效之读法。
用笔“看”。俗话说,好记性不如烂笔头。不动笔墨不读书。哪怕记忆力再好,随着时光流逝,终有遗忘之时。而做了笔记,到时翻检容易,查寻便捷。伟人毛泽东就喜欢用笔“看”书,后人整理书籍时,发现一部《二十四史》,上面密密麻麻留下了主席的珍贵笔迹。学人钱钟书也堪称用笔“看”书的典范,据统计,光是外文笔记,就有178册,共三万四千多页。
用笔在书上圈圈点点,写写画画,做批注写心得记感想,不啻是无中生“有”。从无形到“有形”,整个过程下来,风起树林,有迹可寻。
记得中专三年,每学期学校都有举行统考。考前一周,同学们都加班加点,秉烛夜读,几乎用蜡烛点亮黎明。班上有位张姓同学温习旧课,习惯提笔写字,白色的稿纸上,密密麻麻挤挤挨挨,缀满了黑色的汉字,自由随性,毫无章法,犹如深蓝的天空星罗棋布。
考试完毕,这位同学以优秀成绩荣登榜首,惹来众人的艳羡和好奇。同为复习,张姓同学为何有如此之绩超于众人?想来是他独辟蹊径,以笔“看”书,通过动笔书写,把知识信息传达到眼到心,收到事半功倍之效。
用眼看,即是眼到;用嘴“看”,即是口到:用“笔”看,即是手到,如此三管齐下,焉有不成之理!